“米家得有多蠢,才敢对沈沛真写休书,动家法?”
“坐在巨人的肩膀上,承平日久后,就真把自己当作一号人物了。”
“我兄弟有了沈家的支持后,呵呵。”
韦烈暗中轻笑了下,看着沛真阿姨:“来,弟妹,坐下说话。”
娇怯怯的小美妇摇头:“不了。弟妹的屁股疼。”
也是。
韦烈问:“你觉得,沈家会出手帮我兄弟,摆平东北古家的麻烦吗?”
沈沛真淡淡地说:“他现在,可是正儿八经的沈家女婿。帮他摆平东北古家的麻烦,这是我们沈家应该做的。”
韦烈却说:“沈家,就不要插手这件事了。”
嗯?
沈沛真秀眉皱起,满脸的不解。
韦烈点上了一根烟。
看着河面上的点点繁星,轻声说:“我兄弟如果没有后招,也不会光明正大的弄死古军。沈家也好,还是我也罢。我们,都不要擅自插手。以免,破坏了他的全盘计划。关键是,我兄弟要想走的更高,就必须得多经历风雨!那才符合,天降大任于斯的真理。因此,沈家在他年轻时,最好别乱帮忙。你,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,空乏其身,行拂乱其所为,所以动心忍性,曾益其所不能。
方可在未来,担任常人不能担任的大任。
沈沛真慢慢地蹲了下来,拿起韦烈脚下的香烟,点燃了一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