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娓娓道来——
“小袭人,你也许不知道,早在我上大学时,就有个男生追我。”
“我对他也有感觉,但拗不过家里,才嫁给了陈士刚。”
“我以为我在结婚后,他会忘记我的。”
“没有!”
“他竟然在元宵节那晚,忽然出现在了盘龙县的大街上,把正在看花灯的我套了麻袋,掳到了荒郊的树林中。”
“他要强了我,我拼死反抗!”
“我告诉他,他敢坏我清白,我就杀了他全家!陈家的长孙少奶奶,可杀不可辱。”
“他也很清楚,我绝对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。”
“他不敢强我,却无法控制他对我的蓬勃爱意,用皮带把我抽了个遍体鳞伤。关键是,还拍了我的照片。如果我敢动他,他就让我彻底的身败名裂。”
楼宜台声音沙哑,苦笑了下。
袭人催促:“快点说。”
楼宜台——
只能继续说:“我本以为那晚过后,他就清楚意识到,我和他是坚决不可能的了。可我做梦都没想到,周五那天,他又悄悄来到了盘龙县。恰好,我被你赶出去无家可归,在大街上找地方吃饭时,被他再次套了麻袋,又去了那片树林中。”
“然后呢?”
袭人追问:“他这次得手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