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夫人,这一切都是我的错,是我没能照顾好伽月。”
景行说完,郑重的朝着金品兰鞠躬。
金品兰连忙几步上前,将他的动作拦停:“这不是你的错,就连我都被邵卿骗了去。”
她到现在还记得,乔皙告诉自己邵卿对金氏有异心的时候,她还认为,邵卿不是这样的人。
现在回想,自己当时所言变成了扇在自己脸上的巴掌。
怪她没能早日看清邵卿丑恶的嘴脸,放任她在金氏扎根,甚至进入高层。
否则又怎么会有今天?
迟菀心中悲痛,泪水宛若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滚落。
时颂将她揽入怀中,无声的给予她温暖。
病房里,忽然响起一股尖锐的警报声。
几人对视一眼,心瞬间提起。
景行率先冲回病房,迟菀连忙跟上。
一堆白大褂也从不远处赶来。
迟菀刚到门口,便看见景行正跪坐在床上,不停的为金伽月做着心肺复苏。
“月月,求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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