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淑梅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尽过婆婆的责任,怎么好意思指望迟菀投桃报李?
“对不起,这件事是我处理的不好......”时颂想了想后,他自己也说不下去了。
别说是迟菀了,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样太不公平。
“既然这种话你自己说出口都觉得尴尬,就别自以为是的替我做决定,受委屈的人是我,你没资格替我原谅。”迟菀转过头看着时颂的眼睛说。
她对时颂最失望的就是他从来不顾她的感受,总是理所当然地伤害她。
时颂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: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只是想说,你现在这样挺好的。”
坐在后面休息的金品兰听到时颂这样说,微微睁开眼睛看了他的背影一眼。
时家这孩子有点意思,似乎和他爷爷不一样。
但不管怎么说,她知道的是时颂在过去的这些年如何辜负迟菀的,就算现在想明白了有什么用?
他都已经伤害了迟菀那么多次,这笔帐要怎么算?
看着两个年轻人的背影,金品兰重新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