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面前清澈的茶汤，脑海中已经一片空白！

“史秘书！看在咱们多年交情的份上，您……您能不能给我透个底？”佟凡终于鼓起勇气，颤声问道。

见佟凡吓成这个样子，史春秋心中不由冷笑。

众所周知，他史春秋作为陆茶客的大秘，乃是陆茶客绝对的心腹！

可是佟凡，此前一直都不把史春秋放在眼里，别说逢年过节的送礼问候，就连见面的时候，都从未客气过！

原因么，就是佟凡帮着陆茶客，处理过很多事，也挣过很多钱，这小子自视甚高，觉得自己才是陆书记麾下的第一狗腿。

现在史春秋，就是故意让佟凡担惊受怕，看他丢人现眼的！

拿捏好了尺度之后，史春秋终于笑呵呵的说：“佟经理啊，你身子有点虚吧？怎么冒了这么多汗呢？”

佟凡脸色发白的说：“史秘书，你别吊我的胃口了！我真的有点害怕啊！”

史春秋微微一笑说：“回答你的问题之前，我想问问佟经理，你觉得领导收服刘浮生，是对还是不对？”

佟凡肯定觉得不对，但是陆书记做事之前，也没有征询过他的意见啊！

现在事情都做完了，再问他对不对，那他也只能说对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