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这话时，盯着她在雨中的脸，模糊到有些看不大清楚。

“你在这里干什么？你是有病吗？”

“你以为你在雨里是有多深情嘛？”

“在这里给我造成了困扰，你知道吗？”

姜星眠声音扬高了几分，因为恼火，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是凶的。

原本看着姜星眠的眸光有些灼灼的厉景枭，被姜星眠这么冷冷斥责了一番后，他轻轻垂下眼帘。

“对不起，我只是想过来看看你，我睡不着，只是远远看着你，只看着你的屋子里灯亮着，我也能安心一点。”

男人用几乎卑微的语气说这话。

他卑微可怜的语调并不能让姜星眠对他产生同情，反倒是惹得姜星眠嗤了声，声音里越发带着讽刺。

“你做的这些毫无意义不是吗？”

“以前感情最好的时候，你要离婚，现在早就没有感情了，何必纠缠？”

“......”厉景枭被她的话打击得不知该说什么。

他眸光轻敛，微微低垂眉眼，露出几分无可奈何的笑容：“你说得对，是我太死缠烂打了。”

姜星眠这才满意地微微颔首，“你还知道你是死缠烂打就好，咱们就别再联系了，直到顺利离婚。”

“......”他依旧无话可说。

他脑子里一直回荡着她说的“没感情了”，他们之间的感情说没就没了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