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姜星眠确实不是同个世界的人。
如今有多甜蜜多契合多温存,日后分开的痛苦就有多强烈。
姜星眠折返了回来。
她收了长鞭,掌心里滴的血染上了长鞭的鞭柄。
“眠眠。”男人担忧的声音响起。
姜星眠听见他的声音,蓦然抬头,跟他对上,竟是笑了笑,似是安慰一般说:“没事。”
很清浅的两个字,她说的轻松自如。
跟谈论今夜的月色般随意。
姜星眠打开车门,坐了进来,用几张符箓把收了穷凶的瓶子贴上。
她长长松了口气,倚在坐椅上,闭目养神。
这只穷凶太强,耗费了她不少精力。
厉景枭什么也没说,发车回到了厉家公馆。
他知道,她很疲惫。
“眠眠,到了。”
耳边,男人的声音温柔如水。
姜星眠迷蒙不已地揉了揉眼睛,轻轻嗯了声,声音里有些浅淡的慵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