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地,妈咪会不会对我很失望呀?我其实有好好学习的,但有时候老师说话我听不懂。”
傅亦司耷拉着脑袋。
傅骁霆摸摸他的脑袋安慰:“妈咪没对你失望,是因为你在上面画画,爹地教你写作业开小差,妈咪才让我们面壁思过,以后我们乖乖听妈咪的话就好了。”
傅亦司立马站直了些:“我会好好罚站的。爹地,我比你站得直。”
傅骁霆轻笑:“是的,亦司站得很直,像一棵白杨树。”
......
顾晚站在门口听着他们说话,正好外面两只白鸽停在了窗台上,那种淡淡的幸福从顾晚心里冒出来,让她也忍不住笑了。
她没打算再进去,又悄悄的关上门,她可不会心软,罚站还是不能免掉的,傅骁霆说的没错,谁要他们不听她的话。
她下了楼,客厅里,傅安然正在跟心理医生交谈着,医生说她不仅有多重人格障碍,而且还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。
傅安然总说自己很想迟横,有时候会去迟横的墓地待上一天,现在一直是沈默看着她。
顾晚没过去打扰,但心理医生站起身离开了,傅安然看到了她,温婉的笑了笑,笑容底下的悲伤凝结了,散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