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骁霆的声音很低,顾晚只说:“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“嗯,你也是,迟横的事已经立案调查了,警察肯定会去找爷爷,爷爷肯定正在想办法处理不法资产,你调查洪源的时候,要小心,也让安然少出门,如果她非要去墓园,你就把迟横的骨灰挖出来,放在家里。爷爷不想让安然的病情好转,出庭作证,他擅长斩草除根......咳咳......”
顾晚听到了咳嗽声,忙交代他:“你别忘了吃药。”
傅骁霆在电话里低笑:“没忘记,也带了,你不用担心。”
他们又聊了会,才挂电话。
顾晚躺在床上,突然心神不宁的,她知道傅骁霆工作很忙,以前他也不是没有临时出差过,可这次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次日,顾晚把傅骁霆想法说给傅安然听,傅安然听说要接迟横到家里,还挺高兴。
李洋在一旁说:“刚下葬就迁坟,这样会不会不吉利,在我们老家一年之内是不能动土的。”
顾晚当时也没想到傅安然会得斯德哥尔摩综合征,要是知道会这样,也不会让迟横的骨灰下葬了。
她有些头疼,傅骁霆百无禁忌,但她还是信一点这些东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