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里她妈妈还在说话:“前几年,老爷子打起了安然的主意,想把她送给周家的老四当老婆,谁不知道周老四是个傻子,要不是我在她爸面前磨破了嘴皮子,让他去求求情,安然十八岁就送到周家去了。”

迟横没出声,他挂了电话,不想听下去了。

他心里那种疼痛又浓了些,看着眼神清澈的女孩,女孩趴在驾驶座旁边的置物盒上,伸手帮他擦嘴角的血痕。

“你怎么流血了?”

他将手上的鲜血擦了擦,才捉住她的手,帮她轻轻的擦着她手上的血渍:“有些不舒服。”

手边的电话又响起来了,还是她妈妈,迟横关机了。

他深深的看着她,不想她一个人,希望有人爱她,但他好像找不到那个人,

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。

他看着他们交握的手,上面的情侣对戒在阴沉的天色下发着淡淡的银光。

如果......他能永远陪着她就好了,他可以爱她的,尽管他不知道什么是爱,但对她好,应该就是爱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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