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横吃着自己的瓜,低声嗤笑。

她有些不自在,当时只是想控诉迟横,她才跟老板娘说的,没想到被老板娘说出去了。

迟横摸摸她的脑袋:“村里都这样,别介意。”

“都哪样?”傅安然从小生活在京市,没来过乡村,不知道迟横什么意思。

“什么都传得快,还会添油加醋。”迟横好像有经验。

傅安然不懂这些,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
迟横牵她的手,她的手凉凉的,他将自己外套脱下来,披在她身上:“以前我妈在夜总会工作,每次回老家,都会听到这样的流言蜚语,还有人说我得了艾滋病,小时候,村里的小孩都离我远远的。”

他没艾滋病,这点傅安然是可以确定的,他睡了她两年多,她没得什么不干净的病。

“你怎么反驳呢?”

迟横笑着看着她:“为什么要反驳,他们离我远远的,就说明我是安全的,没必要反驳,这样反而让我有安全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