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然,你怎么了?”

傅安然怒视着他:“欺骗那个孩子就是为了让她以后被你糟践吗?迟横,你这种人,不配人得到同情,你孤单是你应得的。谁做你的亲人谁就倒霉。”

她很想用那种恶毒的话攻击他,可她脑子里没有那些词汇,她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
她讨厌自己生在傅家,讨厌爷爷让她去学习那些礼仪规矩,她应该像傅沛然那样,逃离那些事情的。

可她为什么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人?因为是那种人,所以被逼迫着做那些恶心的事。

迟横看着愤怒的她:“你是安然吗?”傅安然不说话,他将她抱得更紧:“你到底怎么了?为什么会这样?”

“不是拜你所赐吗?你如果再把我留在身边,那些人不会让你好过的,我也不会再让那个孩子出来。”傅安然剧烈挣扎着。

她想离这个男人远远的。

迟横却吻了吻她的眉心:“我带你去看医生。”

傅安然没挣扎了,他要带她去看医生,意味着会带她出去,只要带她出去,说不定她能逃走。

但他想起身时,却爬不起来,摸了摸她的脸颊:“陪我睡一会,我生病了,走不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