剧烈的疼痛感袭来,她剧烈的颤抖着。
许久之后,她从迟横的书房走出来,身上的衣服都被撕坏了,她只裹着毛毯。
毛毯并没有包裹得太严实,雪白的锁骨上,吻痕都暴露出来了。
傅安然没什么表情,只是对门口的保镖说:“你们老板说让我陪你们,你们谁先来?”
问得太过于平静,以至于保镖们以为自己听错了,谁也没吭声。
直到傅安然问第二遍:“你们谁先?”
她随便找了间房,往里面走。
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,他们虽然眼里露出邪光,但跟迟横比较久的人都知道,这个女人是迟横玩过最长时间的女人,去很多地方都得带着,想来床上功夫不错。
不过保镖们也只敢从眼神里流露出邪念,再多的,他们不敢。
傅安然已经进了房门,在即将合上门缝的时候,她丢了裹在身上的毛毯,最后的门缝没有合上,留了门。
一个刚来不久的保镖动了歪心思,色眯眯的看着门缝,心痒难耐:“老板赏的,不吃白不吃。”
他摩拳擦掌的往门口走,然后慢慢推开那扇门。
傅安然躺在床上,见着有人进来,也没动。
她没穿衣服,看着天花板,感觉自己好像没有躺在床上似的,而是变成了天花板的吊灯,她的意识都在那上面,甚至有电流流过她的身体,她在发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