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横是个肮脏的畜生,做了很多肮脏的勾当。
毒品,军火,权色交易还有人口买卖......
然后靠着他的古董生意把钱洗白。
人类能干的坏事他都干尽了。
前天他让她去陪当地一个很有名的政客,她不愿意,咬破了自己的舌头,他就没再逼她了。
迟横侧低着头,看着那张细汗浸湿的小脸,她二十二还是二十三了?
他不记得。
虽然是他看着长大的。
他冷冷的笑:“傅骁霆怎么可能对你说真话,你想在这里等傅祁南是妄想。你继续去套顾晚的话。”
原来是假的,傅家的一切都是假的。
别墅内,顾晚问了傅骁霆关于他在孟买建厂的事。
傅骁霆说自己是随口说的。
他不信傅安然只是来旅游。
顾晚本来将信将疑,现在跟傅骁霆差不多的想法,彻底不信了。
她担忧的问傅骁霆:“安然是不是被什么人胁迫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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