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骁霆深深的看着她。

这个小骗子,明明是她讲给他听的故事。

现在他讲给她听:“传说很久很久以前,小花小草们都为自己安好了家,在湖泊,泥土,水塘......只有山石无人理会,山石问小花小草‘谁愿意装扮我吗?’没人理会,在山石落寞时,欧石楠为他盛开了。”

就像她开满他荒芜的心间,他才有了色彩。

简单的故事,顾晚第一次听,傅骁霆微热的目光让她咽了咽口水。

她拢拢身上的针织衫:“礼物送你了,该睡觉了。”

傅骁霆的手掌却从她针织衫和睡裙间穿过,勾着她的细腰:“我很想你。”

他低头与她四目相对,那颗泪痣在冷色调的肌肤上,格外性感。

逼仄的空间里,他们的眼神暧昧的交织在一起,越缠越紧,将顾晚囚禁着。

她呼吸变得刻意,直到那两瓣顺势而为的薄唇贴着她的唇瓣温柔的厮磨,呼吸从刻意变得停滞,最后断断续续的喘息中化作一滩水。

书房的落地窗帘缓缓地合上,将外面院落里的银花遮掩住。

他们从书房的旋梯上了二楼,顾晚无意间撞倒青花瓷的花瓶,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轻响。

她受了些惊吓,轻呼:“傅骁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