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声说:“你爸妈以前去祭拜顾桑的时候,会去看亦司。”
顾晚诧异,又没做声。
她也挺好奇为什么傅骁霆会喊她桑桑,可不能问,她怕暴露自己没有恢复记忆的事。
祭拜完后,他们也没有回去,傅骁霆开着车在京市漫无目的的走走停停,他们偶尔聊聊天,顾晚看到小吃街会去看看,买了很多吃的。
她本是想给孩子吃的,但买完又发现孩子吃不了。
傅骁霆看到她沮丧,从她买的东西里面挑了一两件出来:“这些亦司能吃。”
因为他照顾了孩子很多年,比她更了解孩子的身体情况。
顾晚把傅骁霆挑出来的东西单独放着,然后开始挑拣出自己最想吃的,坐在傅骁霆的车上吃起来,吃不完,就塞进傅骁霆嘴里,只有榴莲千层塞不进去。
她第一次看到傅骁霆脸上出现害怕的表情,男人浑身上下都写着抗拒,真把她给逗乐了。
他也是不吃,顾晚越想逗他,最后他被迫尝了一口,又吐出来了,说很臭,吃了头晕,还拿她的果茶漱口,把车子的四个窗户都打开了。
两人冻得都穿上了外套。
因为傅骁霆说要散掉车里的味道才能开车,他们在车上干坐了一个多小时,她好几次说没气味了,但他非说有。
顾晚觉得傅骁霆是故意的,她在很多年前,可能对傅骁霆很温柔,但是现在她对他发脾气,成了自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