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晚从银杏树上收回视线,看向林羽臣,将照片递给他。
他看了许久,顾晚不知道他在看什么,也没问,她对周温瑾道:“说吧,找我什么事?”
周温瑾不紧不慢的说:“徐国坤在审讯的时候提到了全通基金会,但昨天他死在监狱了,我好像记得上次你拿走了一页纸,上面也有全通基金会。”
顾晚记得那张纸,被她放在卧室床头柜的抽屉里。
她疑惑:“那只是一份合同的尾页,能说明什么?”
林羽臣将照片放在休闲桌上,一阵风过,他一只手压在照片上面,防止风吹走:“能说明你爸跟全通的关系。你能找到那份完整的合同吗?”
顾晚摇头:“找过,没找到。”
那天她把那页合同拿回家后,就把家里翻了一遍,可惜没找到。
她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,也不知道是被那阵风吹的,还是怎么的,心里凉飕飕的。
她端起面前的茶又喝了一口,茶杯很小,在这冬日里,茶水凉得快。
顾晚没再喝,垂着眸子:“林警官有什么可以直说,没必要兜圈子。”
“崔云不是被误杀,而是被封城那个杀手杀害,崔云的丈夫也不是失足落水,是他杀,为的是栽赃。周先生说崔云经人介绍,在M国经人卖过肾。徐国坤想从全通得到一颗肝脏,你父亲需要一颗心脏......”
顾晚急切的打断林羽臣的话:“我爸爸不会做出徐国坤那种,崔云跟我爸爸也没关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