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顾晚,站在原地。

顾晚在黑暗的角落瞪着他,怪不得他不让她取下手链,那天在酒店她没带手链,他会去找。

在培坳,他也是靠着手链找到她的,所以位置才会那么精准。

即使他救了她,可此时窒息感越来越浓烈,浓烈到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呼吸。

无论如何,她都逃脱不得,被他牢牢掌控,任他摆布。

傅骁霆朝她走来,两人都没说话,他捉住她的手腕,要将手链重新戴在她的手上。

顾晚感觉自己像是被拴上了狗链。

她挣扎,头顶上传来男人低哑的嗓音:“戴这个还是住在地下室,自己选。”

冰冷得威胁,寒冽得像是冰凌狠狠的锥在她身上。

顾晚愤怒得手在发抖,握紧拳头,瞪着他的大眼发红:“傅骁霆,我不是你养的狗!”

“让你听话很难,让你信我更难。”傅骁霆慢条斯理的帮她戴手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