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我有病。”傅骁霆垂眸,眼睛里漆黑一片,凝睇着她:“病得很重,只有你是解药。”

他句句是情话,但听到顾晚耳中,是恐怖的桎梏,将她紧紧的囚着,看不到刑期尽头。

一下午,顾晚都待在傅骁霆的办公室里。

傅骁霆拒绝见所有人,公司会议都转成了线上。

顾晚的手也没被绑着,但她出不去。

办公室的门锁了,是密码锁,需要输入密码才能出去。

她的手机被他没收了,他要求她陪他,是十分强制的手段。

顾晚被关在里面,不跟他说话。

傅骁霆平常话少,但这一下午,她却见识到他缠磨人的本事。

他会无所顾忌的不停唤她“晚晚”,然后用厚颜无耻的方式向她索吻。

甚至把她堵在满是夕阳彩辉的落地窗前。

窗外高楼林立,繁华一片,而她在他怀里。

他们一起回的顾家,顾晚吃过饭,就进了卧室,然后把傅骁霆关在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