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傅亦司算什么?

顾晚很想问出口,但又怎么问?那个孩子在他们结婚之前出生,还生了重病。

她抿着唇,不说话。

傅骁霆的指腹在她唇边游走,又在她抿着的唇上摩挲着。

他眸光比黎明前的夜色更浓:“可以继续了吗?”

顾晚在想傅亦司的事,心里别扭。

她别过眼,不愿意配合他:“我手疼。”

傅骁霆的手指把玩着她手链上的小海豚,离她受伤的地方很近。

他避开她的伤痕,在她手指上亲吻,淡淡的嘲弄:“自己打自己时候,不是很英勇?现在知道疼了?”

顾晚总感觉他像悄无声息的游蛇,会突然咬她一口,捏她受伤的地方。

她烦他:“爷爷是你们傅家的规矩,我不打我自己,可以打你吗?”

可傅骁霆没捏她手背,他缓缓的动了动,他们缠在一起。

“他是不是傅家的规矩我不知道,但我是你的规矩。”

傅骁霆亲吻她的鼻尖:“以后只许我弄伤你,别人都不行,包括你自己。”

他玩弄手链的手松了,撑在沙发边缘,再次和她缠吻在一起

一个小时后,顾晚拿着沙发巾进浴室。

她看着镜中的自己,除了刚开始傅骁霆吻她的时候,在她锁骨上种了颗草莓,其他地方还算好。

他一般不会对她下重手。

她打开水龙头,揉搓着沙发巾上的痕迹。

傅骁霆进来了,他站在她身后,围着一条浴巾,头发湿漉漉的。

他从后面抱住了她,坚实的胸膛贴靠着她单薄的后背。

他下巴枕在她颈窝,亲了亲她的侧脸:“怎么不用洗衣机?”

顾晚觉得他像个黏人精。

她关了水龙头,不搓了:“不想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