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
傅骁霆应声,然后挂了电话。

顾晚看到他脸色还是没有好转。

她跟其他男人混在一起,他能做到和颜悦色,但对周温瑾不行。

从前不行,现在也不行,现实中不行,梦里也不行

不悦如约而至:“你背地里又见周温瑾了?”

那天在慈善晚宴,顾晚确实又见过周温瑾,不过她跑得快,跟周温瑾拢共没见几分钟。

在她印象中,周老六不是好东西,但用来气傅骁霆,却是个立竿见影的好工具人。

她刚才还想着知恩图报,但一个电话,把她给打醒了,傅骁霆更不是个东西。

他刚才气她气得乳腺结节膨胀,她总得以牙还牙。

顾晚从他身上起来,摇头,撒谎:“没有,可能就是太久没见,有点想他了,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。”

“日有所思夜有所梦!”傅骁霆冷冷的重复着她的话,薄凉的眉眼里嵌着一抹凌厉。

他忽而哂笑:“今晚架着猎枪,堵在去顾家的路上打猎的,应该是找你的。不如我当你今晚死了,以后你就住在那个地下室里,算是一劳永逸,免得还有人来找你麻烦。你觉得怎么样?”

这人有威严,即使说出来的话是商量的意思,但语气没有商量的余地,他不像是开玩笑。

顾晚身体僵住,去寿宴的时候,何慧霞给她发信息,告诉她,何慧舒肯定会想方设法除掉她,让她小心。

今晚真有人对她动手,是何慧舒干的吗?

尽管傅骁霆又威胁要关她,她却比上次镇定,还故意道:“也可以呀,你不是说我们的婚姻只有丧偶吗?你当我死了,是不是我们就能离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