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得顾晚接着说道:“公道自在人心。花好能持续发展,是我爸爸的功德。如果没有顾客愿意买单,花好就不会东山再起,而顾客之所以买单,是花好的品牌值得信任。

也许法律无法给我爸一个公道,但不会流失的顾客在说明真相。如果我爸真害死了人,就不会有现在的花好。”

参与讨论的其中一人反驳:“巧言令色。就是找了个有权势的男人罢了。不过也算你祖上冒青烟,这功德是上辈子积的。”

另一个人帮腔:“找顾客做口碑是惯用的商业伎俩,傅总被枕边风吹走多少钱,怕是只有傅总自己知道。”

顾晚已经说完了她想说的话,表面上是对这些人说的,其实是讲给江老听的。

道理只跟讲道理的人说,跟这群有目的的人讲道理,是浪费口水。

她笑容可掬,话锋突变:“襟裾马牛,衣冠狗彘,你们一桌,合情合理。”

温柔的语气说着犀利的话。

有心理素质差的拍案而起:“你什么意思?”

顾晚勾了勾唇,却听得温润的男声响起:“还能什么意思,说你们衣冠禽兽呢。”

说话的人是江玺川,风度翩翩,优雅矜贵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