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上,两分钟。”老板回道。
但老板的两分钟可能是两分钟,也可能是五分钟,甚至更久。
顾晚被傅骁霆盯着看,身体紧张着。
他如墨的眼深不可测,藏着点欲,那种欲会脱衣服。
她只觉得自己在他面前,光溜溜的。
她烦了,没忍住:“这是外面,不要这么下流的看着我。”
傅骁霆的眼神没变,他的笑也还没散,缱绻着几缕在眼尾,那颗泪痣性感了几分。
他的眼神锁着顾晚的唇,她今天素面朝天,还带着伤,没从前明艳。
那些伤像玻璃碎在他眼里,他没笑了,黑曜石般的瞳孔皱缩了下。
他想让那个人死。
傅骁霆表面却仍从容:“意思是回去了,就能下流的看着你,也能做点下流事?”
顾晚此时正与傅骁霆对视,她嗅到了危险的气息,嘲讽:“小心肾亏。”
她不想再吃避孕药,听说那玩意儿吃多了对大姨妈不友好。
但傅骁霆被讽刺,就不做下流事,是不可能的。
路边摊的方桌很小,他坐在她身侧,腾出一只在玩弄她手指的大掌,修长的手臂轻易一挥,就扣住她的后脑勺,把她往身前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