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晚暗自冷哼,还有脸说喝酒的事,上次在夜店差点把她害死。
他不走,他们走。
“我戒酒了。”顾晚看韩进:“我们走吧。”
周温瑾没拦着,只是在她身后问:“叔叔可是一片冰心在玉壶,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?”
顾晚回头,笑得乖巧柔和:“我信温瑾叔,只是你那一片冰心还是放冰箱吧,等遇到个比我更好看的,再解冻倒玉壶里。希望叔叔早日找到好姻缘,不要总想着当小三。”
她伸出带着钻戒的手晃了晃:“我是已婚妇女。”
周温瑾看着她笑,恍然像是回到了从前。
好几年前,还没满二十的她戴着一枚地摊货戒指,站在他身边,挺着大肚子,跟其他男人也是这么说的。
如果没有那件事,孩子已经六岁多了,她会不会让孩子叫他爸爸?
按照她的性子,肯定不会。
他依稀记得,她骄傲的说她爱得人是最温柔的花丛,她可以做花丛间最自在的小鸟,那个男人比他好千倍万倍。
只是顾晚去告白的时候像战斗鸡,回来的时候像落汤鸡。
周温瑾很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。
会是多好的人,能让顾晚这样脾气不咋的的女孩受了伤,却不说他一句坏话,不说他半点不好,还用命生他们的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