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的时候,她发现自己窝在傅骁霆怀里,而病床旁,有护士在轻手轻脚的给他取点滴瓶。
他已经打完点滴了,她这是睡到了几点?
顾晚有点尴尬,为了寻找掩护,她把整张小脸埋在傅骁霆的颈窝,当自己没醒。
护士离开前,轻笑着悄声说:“傅先生,还以为你真是个渣男呢,原来这么会疼老婆,两三个小时,保持一个姿势挺累的吧。”
傅骁霆没答话。
等传来轻微的关门声后,他才伸手拨了拨顾晚挡着眼睛的发丝:“醒了。”
傅骁霆是怕吵醒她,所以保持一个姿势?
他很能装嘛。
“嗯。”顾晚坐起身。
她理了理散乱的头发,有点烦,又忘了带皮筋,只能跟昨晚洗澡那样,拿笔簪起来了。
“给。”傅骁霆像她肚子里的蛔虫,给了她一个皮筋。
顾晚有点膈应,这皮筋白素素肯定也用过。
她才不要:“不用。”
她下了床,从包里找了根笔,簪头发,然后问傅骁霆:“洗漱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男人的目光一直跟着她。
她簪好头发后,又回到床边扶傅骁霆,带他去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