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晚哼了声:“每天三炷香,没断过。”
江玺川立在一旁,看着两人:“这种时候,能别打情骂俏吗?”
打情骂俏?顾晚多少觉得江玺川耳朵和脑子毛病很大。
傅骁霆对顾晚道:“快点安排,不然你的希望就要落空了。”
顾晚信了他,联系了保镖,是傅骁霆安排工作。
白素素就跟保镖在一起,正在为保镖不管她的事吵得不可开交。
保镖当即架着白素素风风火火的离开。
可能是傅项天发现了白素素,以为傅骁霆跟白素素走了楼下很多人去追白素素去了。
顾晚算是知道傅骁霆的用意了。
他在把白素素当靶子。
现在傅项浩走了,顾晚不想再让傅骁霆出院了:“他们走了,你到床上去躺着。”
她算强势,对江玺川挥挥手,示意他搭把手,把傅骁霆弄上病床。
江玺川没动:“你以为傅项浩是这么好糊弄的?他说不定已经到这一层楼了。”
到底顾晚从儿时到成年的日子太美好,即使花了三年时间,学这些弯弯绕绕,还是没成才。
傅骁霆和江玺川出生于历经几代的豪门世家,躺平的一生无忧,逍遥快活,想要登上高位的,心眼像筛子。
就像眼前这两个人,野心勃勃,在争斗中沉淀得一个赛一个的老谋深算。
傅骁霆在她手背上摩挲着:“晚晚,带化妆品了吗?”
顾晚没打算在上面留太久,所以只拿了手机和车钥匙,没带包:“没有。”
傅骁霆盯着她涂着粉色调口红的两瓣唇:“帮我换衣服,把我弄得有气色些。”
顾晚不傻,他让她把她的口红镀给他。
江玺川很识趣:“我去门口等你们。”
顾晚蹙眉,江玺川在想什么?镀色不是非要亲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