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里,每一点吻落下,她身上就会被染红一块。

“晚晚,你是我的。”傅骁霆的声线沉闷沙哑到极致,一点一点破碎:“谁也不能从我身边带走你,记住了吗?”

他的薄唇贴着她的耳廓。

顾晚泪眼婆娑。

带着哭腔的声音落入傅骁霆耳中,他的心在收紧,泛疼。

他怕她哭,放过了她。

他们一起躺在了浴缸,顾晚所有的不适感在慢慢消退。

傅骁霆算守信用,在十二点前,撤销了花好的人事变动。

他放下手机后,又把她拉到他身前,从后面抱着她,在她耳后问:“好些了吗?”

顾晚不愿意跟他说话,她赌气的瘪着嘴。

傅骁霆不知为何在她耳边轻笑了声,双臂收紧了些,修长的手指放在她小腹处的疤痕上。

疤痕是六七年前那次恐怖袭击留下的,缝了很多针。

顾晚看着他的指尖在她的伤疤上轻缓的摩挲。

今天的事是翻篇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