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哥，你确定是这张吗？”

“老弟，你是在开玩笑吧，灵儿的照片我怎么可能弄错。”

莫尘深吸了一口气，背脊生寒：“老哥，我可以确定，李百寿与李玉灵至少在样貌上没有丝毫相同，不是望月楼有问题，就是你身上出了什么问题。”

吴一闻言没有半点惊讶：“果然如此，我就说我怎么可能，做出那些事，老弟，这次真的要谢谢你了，要不是你提醒我，我还不知道要陷多久。”

莫尘摆摆手：“兄弟之间谈什么谢，只是接下来你想怎么做，你看到的李百寿与我看到的不同，这件事是什么时候开始的。”

吴一仔细回忆了一会，这才说道：“大概是天使城试炼第三阶段前后，好像就是你跟我说你和夏轻舞的关系之前，对，就是那个时候，你还记不记得，那天我一反常态的想与李百寿亲近，就是那天！”

莫尘也回想起那天吴一的举动，他当时还没怎么在意，好像还调侃了几句，但那段时间发生的事确实不少。

天使城试炼，七十二刺杀，夏轻舞表白，这些吴一虽然都有参与，但都没有发生什么异常。

“老哥，你那段时间现实中发生什么事了吗？”

吴一思索了一会后，摇摇头：“没有，那段时间都是一起参与天使城试炼，我在现实生活中的时间很少，不可能是现实中的事。”

听到这话莫尘的眉头皱的更紧了，脑海中新的念头不断涌现：“七十二刺杀，根本就与吴一无关，天使城试炼，白雪也不可能知道李玉灵的样貌如何，再排除现实世界的因素，那就只剩下夏轻舞表白这件事了。”

莫尘眼睛微眯，做出了决定。

“老哥，我并不是故意打探你的隐私，我想问你为什么要收集那些鲜血？你不说也行，但是不要骗我。”

吴一被突如其来的询问，镇了一下，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，再三考虑后，这才开口。

“我意外获得了个秘法，或许能帮我突破蜕凡，但那个秘法需要百万人的鲜血才能发动，这也是我为什么杀人的原因，至于带着你完全就是个借口。”

莫尘大感意外，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吴一所说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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