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散离神识，也并非完全什么都不做。

神识被吞噬，煞气、乌光以极快速度壮大起来。

但后来的乌光，在苏言猜测中，极可能跟古神遗墟存在的神秘存在有关。

事实上也明显更胜一筹，吞噬神识更为干脆，也更为迅速。

苏言也有意将更多神识，散离至煞气跟前。

目的只有一个，便是确保煞气、乌光实力相当。

现在这么做，目的是为了置之死地而后生，而非牺牲自我。

不多时，苏言元神本身也开始受到煞气和乌光侵袭。

元神退去淡黄色，取而代之，散发着极为强烈的灰败气息。

连带意识也受到影响，变得虚弱起来。

但苏言心中，却不敢有半分松懈。

屏息凝气，紧守着最后一团微弱神识，退却并附着在识海边缘，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。

随着苏言元神大半被侵占，本来泾渭分明，似是和平共处的煞气、乌光，也开始接连发生碰撞。

是碰撞，更是试探。

占据一半识海，一半元神，还不足以完全掌控苏言的躯体。

而这两种力量，不管是否有完整意识，侵袭的目的，本就是为了获得完全的身体控制。

最开始，还只是相对有限的试探和碰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