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，让李相细思极恐。

而翡翠镜面上的内容，更让李相瞠目结舌。

往日里的一个个熟悉的身影，悉数聚集在画面中。

与他关系最近的二人，

顾桃之，冷寒酥......

再延伸到顾相阁的五大门主，墨羽敖如水，从下界跟随李相到达帝界的敖氏龙族，永生仙门，各大出类拔萃的新人......

再到他收服的饕餮，到天界后所招入麾下的金妃灵，妖界修士......

已经逝去的帝圣张天宇，跟着他到来帝界的道圣张天奕，武圣张天梦，金龙始祖......

甚至包括他所面对过的大敌，

南巫族族长巫白云，天府府主夏无双，陈仰，魔神......都是李相在不同时期，斩下过的诸多横压一境的绝世强者......

给李相留下过深刻印象的人物，无论是敌是友，仿佛重生一般，全数汇聚在画面之上。

“你对我还挺了解的。”

李相看着上方的一众人物，往日画面仿佛再度重现般，让他尤为感慨。
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能够这么了解吗？”树灵笑问。

李相皱着眉头，要是这树灵能够控制他的心智，了解自己的成长史就并不算难。

但这树灵自己也是被无隐镇压着，没办法做到控制自己，李相还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能这么清楚自己的。

“普天之下，无论是饕餮，金龙始祖，还是其他星球的镇星神兽，皆是老朽的神魂分身。只不过在你身边的刚好是饕餮，于是我读取它的记忆，便能够对你知根刨地。”树灵淡淡的说道。

“哦。”

李相应了一声，说道，“我这一生无愧于人，便是其他的几名大帝将神魂分身藏留在我身边，那又如何？”

李相看着翡翠镜面上的人物，目光淡然。

过往与他有过接触的人物，无论谁是谁的神魂分身，那都无关紧要，他从未错杀过一人，也从未愧对过一人。

“你说得没错。”

树灵并没有反驳他，说道，“万象大帝的为人，与你一般无二，自然无惧他人看法。不过，我只从这里面，点出三个人，点出三个让你感兴趣的神魂分身。”

树灵眼中光芒一照，翡翠镜面下，便只留下了帝君张天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