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相问道，“什么话啊？”

老者一下挺直腰板，目露神往，似乎模仿着那位绝世强者的语气，字字铿锵有力地说道，

“受天女之惠，吾才得以重返帝界，韬光养晦万年哉，终换来今日修为。吾对天女感激不尽，特此上门一拜......”

说完后，老者竟然也有模有样的朝着天空拜了下去，周围的百姓，包括禹石天尊在内，都目露神往。

看着众人这崇敬的目光，顾桃之似乎听出了什么，好奇道，“所以是那位绝世强者......要求其他人不许提轮回天女名讳吗？”

老者笑着摇摇头，没有否认，但也没有承认，接着说道，

“当时那绝世强者朝着轮回天女所栖身的方向拜完后，直言要挑战天帝，天帝当然没有理他，天帝何等人？除非自己愿意，否则没人能唤出天帝出世。”

“然后呢？”

李相这下好奇了，他对顾雪瑶的了解如同白纸，反正迟早要见她，不如多了解一些。

老者心驰神往，踏前一步，从腰间作出了一个拿酒壶的手势，仰着脖子虚饮道，

“然后......那绝世强者喝了一口酒，大笑道，‘既然天帝不出，那吾之所想便直说了！由于天女对吾有恩，我恳请，整个帝界，凡是百姓，世子，臣官，大吏......帝界的所有人，赏吾三分薄面，不可提天女名讳，不可有人例外。”

李相和顾桃之对视一眼，觉得这个要求有些无礼，且古怪。

自己报恩，凭什么不让别人说顾雪瑶的名字？

老者继续说道，“当时诺大帝界，无一人敢应声，唯独藐视天下苍生的天帝问了他一句，‘朕算是例外吗？顾雪瑶，朕能提你名讳吗？’”

说完后，老者低头沉默不语。

李相和顾桃之忍不住了，异口同声道，“然后如何？那人怎么回答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