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子一头雾水,此时他的两片大红嘴唇子,依旧饱满。
“我到觉得八爷是在求偶,可能是想通过这种叫声吸引附近的母鸟过来和它交配。”
闫川话音刚落,一泡带着热气的鸟翔掉在他的脖子上,树上的八爷咒骂道:“他妈的,年龄大了,拉屎都拉不准了。”
闫川不敢向我一样指着八爷破口大骂,所以只能自己捡了几片树叶,默默的将脖子上的鸟翔清理干净。
“呕,八爷吃的是屎吗?为啥拉出来的也这么臭?”
闫川这句话声音小,没让八爷听见,要不然等待他的肯定又是一泡热翔。
简单吃了一点东西,八爷开始催促我们上路,它说虽然不急,但缩近一点距离还是有必要的。
有八爷带路,我们有明确的方向。
走了没多久,一条湍急的河流拦住了我们的去路。
河水浑浊不堪,看不清深浅,水流也非常急,想要直接过河显然是不可能的。
八爷落在吴老二的肩膀上,指了指上游的风向说:“那边有个浅滩,可以从那里过河,但河里有没有其他生物我可就不敢保证了。”
我咧了一下嘴角,对于旱鸭子的我,真的不喜欢走水路。
沿着河岸向上游走去,果然看到了八爷说的那个浅滩。
闫川脱了鞋下去试了试,河水只到他的膝盖处,但水流依然很急,搞不好就会被河水冲走。
“咱们手拉手过河,让果子在中间,这样一来也不至于让他被河水冲走。”
我们按照包子的提议,彼此紧紧拉住手,缓缓踏入那看似平静却暗藏汹涌的河水之中。
我站在队伍中间,左边是闫川,右边是包子,吴老二则在队伍的最末尾。
河水刚过脚踝,一股彻骨的寒意便迅猛的袭来,冻的我浑身一哆嗦。
但这也让我安心下来,因为在这么冷的水里,还会有其它生物生活在里面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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