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!!”
“滚开!给我死!!!”
这是我脑海中最后的念头……
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躺在了满是消毒水味道的病床上。
左手和右腿以及脑袋上都缠着绷带,右手上还挂着点滴。
我试着起身,却感觉浑身疼痛,好像快要散架了似的。
“有人吗?”
我冲门外喊了一声,就连说话都会牵动胸腔的疼痛。
轻轻晃了晃头,为什么我与潭州帮最后的事都想不起来了?
到底发生了什么?
这时,一个小护士推门进来,她看到我醒来之后,立马去叫了医生。
待医生来了以后,他先是扒开我的眼睛看了看,然后又问我叫什么名字,今年多大了这些问题。
最后,伸出手指问我这是几……
“大夫,我是受伤,不是中邪,你能不能告诉我,我的那几个朋友在哪?”
这大夫没有直接回答问题,而是自言自语道:“奇怪了,刚来的时候明明谁都不认识,典型的失忆癫狂,一天时间就好了?”
我看他脑子好像不太灵光,于是又叫了两声:“大夫?大夫?”
医生反应过来,让我先休息,等打完点滴再去做一个脑ct。
“我感觉自己好好的,做脑ct干什么?”
“现在好好的,不代表以后会不会变傻子,哦对了,你朋友在普通病房呢,等做完ct,没啥事你也可以转过去了。”
医生说完,吩咐小护士时刻观察我的状态,然后推门就出去了。
“护士,美女,跟你商量个事,能不能把尿管给我拔了?这玩意在体内太难受了。”
小护士闻言咯咯笑了起来,她说没有医生的吩咐,她可不敢擅自给我拔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