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川可不管包子的死活,笑的腰都弯了下去。”
“妈的,我要跟你单挑。”
“你能挑过他吗?”
回到宾馆,我们收拾了一下行李准备离开临安。
经历了这一遭事,包子是没有游玩的心了,他想回津沽,用时间慢慢抚平心中的创伤。
他要走,闫川自然也跟着走,我和时紫意商量了一下,距离她出口也没剩下几天了,回津沽替李八指看几天店,要不然走了以后这老头又该有怨言了。
中午的车票,火车上,包子除了去厕所会下床,剩下的大部分时间背对着我们侧躺在床上。
有时我和闫川视线相对,就会忍不住笑出声来,笑的时紫意莫名其妙。
这可不是我和闫川不讲究,一开始确实担心包子的安危,但他活蹦乱跳的,除了受点变态的刑罚和心灵上有点创伤以外,也没什么大碍。
最主要是他心大,不用过多久,他就会把这件事慢慢淡忘。
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,又没失身,菊花得以保全……
第二天到了津沽,包子一遍又一遍告诫我们,不要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,要不然就绝交!
包子回药王观自己疗伤去了,我和时紫意去了紫意轩,中午的天气让李八指昏昏欲睡,见我俩过来,他打着哈欠上了二楼。
“你俩看着吧,人老了,中午不睡撑不住。”
“麻五哥,你也上楼休息去吧,这里有我和紫意就够了。”
麻五点点头,等他上楼以后,我坐在沙发上,对时紫意勾了勾手,示意她过来。
“干嘛?大白天的就想耍流氓?”
“你看你说的,我是那种人吗?我就是想让你过来坐着休息一下。”
时紫意走过来坐到我身边,我搂着她的腰问道:
“紫意,麻五哥是什么身世?他这么好的身手在哪学的?”
上次那几个小混混来收保护费,麻五展露的身手让我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。
我觉得,就是闫川都不一定能打过他,可能只有明哥能跟他比划比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