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我眼皮睁不开,但意识还算清醒,现在我意识到,自己是着了道了,而凶手应该就是我在旅馆碰到的那两个人。
但他们是怎么给我下的药呢?努力回想了一下,应该是枕头。
怪不得我回去躺枕头上的时候,有股淡淡的香味,当时没多想,现在回想起来,只能责怪自己太粗心。
我想再听听他俩说什么,但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困意,很快,意识再次陷入黑暗,脑海中最后一个问题就是,他们抓我到底要干什么?
那种感觉我想经历过全麻手术的兄弟应该能体会到。
感受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,就像深度睡眠一样,没有痛觉,也不会对周围的刺激产生反应。
我刚才能醒来这一下,已经算是我体内的抗体产生一定作用了。
等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,眼皮虽然沉,但能慢慢睁开了。
我发现自己被绳子捆绑,绑的不是很结实,但也挺难受的。
对面躺着两个人,正是在旅馆碰到的那两个。
他俩正呼呼大睡,身边还有几个空白酒瓶子。
我不确定自己昏迷多长时间了,而且现在身上还有点乏力,想要挣脱绳子可能要费很大力气。
但是现在趁这俩人醉酒是逃跑的好时机,过了这个村,不知道回来还有没有机会了。
况且我还不确定这两人到底有什么意图,现在不跑,就怕后面越来越被动。
想到这里,我试着将手从绳索里挣脱开来,身上绑的不紧,但手上却像打了死结一样,努力了半天,也没把手拿出来,倒是抻的自己胳膊疼。
他妈的,这两人肯定有捆绑倾向,心里骂着,眼睛环顾四周,希望能找到利器将绳子割开。
目光落在其中一个人的旁边,那里有一把小匕首,不过我要把自己挪过去要费些功夫,中途他俩万一醒了,那可就麻烦了。
想了一会,妈的,拼了,机会不是经常有!
我刚要坐起身,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,我赶忙躺下来装昏。
这敲门声响了好久,才有人醒了起身去开门,我懊恼不已,刚才要是果断点,绳子可能已经被割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