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赶紧捂住口鼻,害怕长时间的封闭里面滋生出什么细菌来。
同时,脑子里有个不好的预感,这里不会灌进河水了吧?
如果常年有河水腐蚀,那墓室里的陪葬品岂不是要遭殃。
想到这里,我又撬下来一块青砖,通过头灯的光柱往里看。
这不看不要紧,一看之下把我吓了一跳。
只见墓室里聚集了一大群癞蛤蟆,可能是受到了我的打扰,正顺着光柱,向我看过来。
有句话是这么说的,癞蛤蟆不咬人它膈应人。
这一群癞蛤蟆没有一百只也得有八十只。
得想办法把它们驱赶走。
这些癞蛤蟆的出现,也印证了我的猜想,这墓室不是完全封闭的了。
我从盗洞里退了出去,将里面的情况告诉了包子。
包子沉思了一下,便问张大爷家里有没有敌敌畏。
张大爷说有,给田里打药的时候还剩半瓶。
“你打算用敌敌畏驱赶它们?”
“要不然呢?你有更好的办法?”
我有锤子办法,就是随口一问。
“对了,张大爷,家里有雨靴和胶皮手套吗?”
包子提到这个,让我想起了我们在卧牛山那次吃的亏,包子的脸上,我和明哥的手上起的那些小水泡。
到最后还是我们去瓦寨找鲁十娘,应老方头的要求找到玉玲珑花,他才将我们治好的。
那种痒,我至今难忘。
“有,你说的这些家里都有,干农活还能缺了这个不?”
张大爷回家去拿东西去了,我和包子在这里等他,顺便问了包子一句:
“敌敌畏撒里面咱俩闻了会不会中毒?”
“会,你会变成脑残,二百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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