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够买回津沽的这票。
我问宾馆前台,知道闫川去哪了吗?
话一出口,我就后悔了。
我是关心则乱,人家怎么可能知道闫川去哪?
职业的素养,让宾馆前台笑着对我说:
“尊敬的顾客,这边并不知道您的朋友去了哪里呢,不过您放心,等您的朋友回来之后,我们会第一时间与您联系的。”
人家这话咱挑不出一点毛病,该客气也客气了,该说好话也说好话了,没笑话我就算是不错了。
现在的一些服务人员跟这些人没法比。
现在的服务人员,一副谁消费谁是我儿子的感觉。
从宾馆出来,我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。
回津沽,不甘心。
不回去,没线索。
我在心里安慰自己,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,于是去了火车站。
当我买了票候车的时候,突然看到一则茶叶广告。
瞬间,我的脑子里突然想到一件事。
那两个人白天说过,等我醒的时候,要把我带到江南茶庄。
那是不是说,郑春兰现在在江南茶庄。
闫川可能也被飞机场控制住了。
坐上去晴隆的出租车,我在车上一直犹豫不定,到底要不要去江南茶庄。
不去吧,害怕闫川在飞机场手里。
去了吧,还怕自己脱不了身。
其实我有时候也挺烦自己这种优柔寡断的性格。
在大事的抉择前,始终拿不定主意。
到了晴隆之后,我向当地人打听了一下江南茶庄。
本地人表示,江南茶庄只有有头有脸的人进入,实行的是会员制,可能一般有钱人也进不去。
听了路人介绍,再问了下时间。
晚上十一点整。
还有一个小时,江南茶庄就打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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