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们,行个方便,不会给你添麻烦的。”
安检员东张西望,见没人注意到这里,快速接过包子手里的钱,然后若无其事的说道:
“我看你们买的是软卧,在包厢里别让它出来。”
说完,他便让我们赶紧关上行李箱,去候车室等候火车。
虚惊一场。
“看到没,这就是金钱带来的便利,这人呐,只要手中有一丁点权力,就能利用这点权利为自己谋福利。”
包子话说的没错,自古以来,有钱便能使鬼推磨。
只要钱到位,玻璃都砸碎。
上了火车,我们找到自己的包厢,关上门急忙将大灰放了出来,我怕时间长了,它在憋死了。
“可憋死老子了。”
大灰出来,八爷也终于开口说话了。
为了减少麻烦,从进入车站,八爷都没说过话。
“刚才那个老娘们居然说我长的丑,他妈的,这要是在外面,我非得拉她一脑袋翔。”
八爷嘴里抱怨完,和大灰床闭目养神去了。
八爷睡觉的姿势与其它鸟不同,它喜欢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。
我曾经贴近仔细观察过,并没有看到八爷的小叽叽,也不知道它到底有没有。
闫川很自觉的爬到了上铺,从来没出过这么远的门的他,看上去有些萎靡,话也不多,我问他是不是想家了?
他说这是旅行焦虑症,适应一下就好了。
在他身上又听到了一个新名词,也不知道他有毛焦虑的。
两千多公里的路程,我们在火车上待了快两天,除了上厕所会从包厢里出来,其他时间我们就在床上躺尸。
到了黔州,包子说啥也不愿意坐大巴去毕城,没办法,只能打出租车。
好在黔州离毕城只有一百多公里,车费也不算贵。
吴老二在一家宾馆等我们,我们去了以后,发现简世哥也在。
“简哥,你怎么也跟着来了?”
我们忙上前打招呼,说实话,对于简世,我是从内心里敬佩他,这是他独特的人格魅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