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斌哥认识的时间长,其实他来的时候就对我说过,做完这一次就收手,回家种点地,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过下半辈子……”
小松哥声音有些哽咽,看得出来,他这个人很感性。
不过话说回来,最后一次,谈何容易。
干我们这行就像赌博一样,有瘾。
不用出多少力,便能换来很丰厚的回报。
这也使得无数人对此趋之若鹜,到最后善终得没有几个。
但道理往往大家都懂,却很少有人及时收手。
都是侥幸的想着下一次,下一次……
遇到毛毛得时候与马占林他们走散了,我们走的是两条线路。
剩下的路小松哥记的差不多,再加上时紫意大概清楚矮骡子的生活范围,走出哀牢山也只是时间的问题。
晚上,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将我们浇成了落汤鸡。
已经习惯了哀牢山多变的天气,反而觉得没那么糟糕。
就是浑身湿漉漉的,衣服黏在身上得感觉很不好。
着重的说一下,此时我们三个就像乞丐一样,如果出去了,保准谁也认不出来。
幸亏进入了五月份,哀牢山的气温偏高,慢慢的也就用体温暖干了衣服。
第四天傍晚,我们终于看到了哀牢山下的灯光,兴奋之余,不由得加快了脚步。
“野人也不是那么好当的,首先要学会承受孤独。”
眼看着快要出哀牢山,我们之间的气氛也活跃了起来。
小松哥话刚说完,突然停住了脚步。
我和时紫意停下来看着他,问他怎么了?
小松哥眯着眼睛看着前方说道:“你们有没有觉得不对劲?”
我皱了下眉头,看着山脚下。
“怎么不对劲?”
“我感觉空气里弥漫着阴谋的气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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