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伢子在电话里笑了起来,搞得我是一头雾水。
“你笑个毛啊,赶紧说完事了。”
“哈哈…大泉…哈…五十…量大…算你四十一枚。”
“啥?”
直到挂了电话,三伢子还在笑。
包子满脸期待的问我,行情怎么样。
我伸出四根手指,一旁的明哥脱口而出:“四万?”
我晃了晃手。
“四千?”
“量大四十!”
这下明哥和包子不吭声了,八爷从我衣服里钻出来,露出半个脑袋说:
“不少了,四千多块钱呢……”
怪不得那些大泉五十被遗弃在墓里没被人拿走,原来是特么不值钱!
这就让我们三个开始上火了,这一趟白干,还弄的脸上和手上都是水泡。
所以奉劝大家,盗墓有风险,开锅儿需谨慎。
次日,火车缓缓驶进站台,我们三个下了车,迎面吹来一股冷风,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。
“这地方还有点冷呢?”
包子缩了缩脖子。
“赶紧去找个旅馆吧。”
明哥说着,带头走向了出站口。
我和包子跟着明哥,来到了一家破旧的旅馆前。
旅馆门口挂着一个招牌,上面写着“南坪旅馆”。
“就这儿吧?”
明哥指着旅馆问我们的意见。
“这也太破了吧?要不然咱换个四星级的?”
“破啥?咱又不是来旅游的!赶紧找到鲁十娘,把这些该死的水泡消掉,然后去哪享受不了?”
明哥话音刚落,旅馆里走出一个中年汉子,他招呼道:
“三位住店呐?里面的请吧,我这里能洗澡,有电视。”
中年汉子皮肤黝黑,嘴唇特别厚,像是在嘴上放了两根香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