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子点了点头,继续看着窗外的烟花。
“吃饭喽!”
简简单单四个菜加上一盘饺子,这就是我和娇子的年夜饭,才刚端上桌,开门声响起。
只见包子立哥还有宝哥,手里拎着菜和酒,正笑吟吟的看着准备吃饭的我和娇子。
“新年快乐!”
“你们怎么回来了?”
“这大过年的,还能让你和娇子孤单的过吗?宝哥,倒酒,立哥,上菜!”
我看着包子他们,心里由衷的高兴。
从我来到津沽,结识了他们,是我的幸运。
志同道合的人,最难得。
“98年再见,99年我们干杯!”
“干杯!”
那晚,除了娇子,我们都喝多了。
我们五个人来到院子里,对着满天的烟花,结拜起了兄弟。
宝哥老大,立哥老二,包子老三,我老四,娇子老五。
我们一起跪在地上,喊着“不求同年同月生,但求同年同月死”的口号。
大黄在旁边不停的吠叫,好像是在为我们庆祝。
现在回想起来,幼稚且好笑。
初一这天,三伢子带着好多礼品来到了家里。
他先对我们说了声抱歉,说因为要给长辈拜年,所以年三十没有和我们一起过。
这事我们怎么能挑理?
“三伢子,你带家伙式来了吗?要不今天咱把下面的石门打开?”
三伢子苦笑了一声说道:
“咱们在上面过年,人家在下面不过年了吗?缓缓再说,让人家过个好年。”
“三伢子好像说的也没毛病,那咱们今天继续,不醉不归!”
这两天把我十几年没喝过的酒都喝了,其实我根本不懂品酒,只知道闭着眼睛从喉咙里往下咽。
不出意外,我们再次喝多了,而我们的结拜兄弟又多了三伢子一个。
初四这天,马占林带着家伙式来找到了我们。他说年也过去了,下面的锅儿也该开了。
我们兴奋中还带着期待。
对于辽国,我知道的少之又少。这个由少数民族建立的政权,在历史上的存在感相对于其他政权,显得特别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