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反正我出门也要开车的,总不能让你白叫我一声姐啊。”电话里传出宋姐故作生气的声音。

“好吧,那麻烦宋姐了。”

我把地址告诉了宋姐,然后又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。

我怎么也没有想到,在同一座城市,那个被我叫做宋姐的女人正坐在太师椅上,这么多年来,对着手机第一次笑的那么大声,笑声中有着愉悦的心情。

如果被陈浮生又或者其他一些熟悉的人看到她这一幕,估计能惊掉下巴。

……

挂掉电话,我几乎是抓紧一切时间洗头,刷牙,吹头发,然后学着周星驰喜剧之王电影里的样子,对着镜子反复扯了几次笑容。

直到确定镜子里的自己有点人模狗样了,才收拾了一下房间里的痕迹,下了楼,站在小区门口等着。

我连烟都没有抽,就怕身上沾有烟味。

约莫二十分钟左右。

我接到了宋姐的电话,紧接着目瞪口呆,只见宋姐以一副我在宁安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女王姿态来了,头发高高的盘起,露出额头。

容貌精雕细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