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……韦应恒怎么回事?
他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坦白了?
“什么废太子,外室的,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?”黛菱僵着脸说话,想要将被他抓着的手抽出来,怎么也抽不动,她身子越发僵硬,不敢去看他的脸。
韦应恒抬起一只空手,捏住她的下巴:“菱儿这张脸确实勾人,就是这脑子连府上的侍女都比不得。”
“菱儿,你听话些,我不介意你跟废太子的旧情,这几日奉佛大典十分重要,谢弟是知府的贵客,你可不要惊了他。”
一如既往的温柔,黛菱却听的汗毛竖起,“……可是他,他是皇帝!他认识我啊!”
韦应恒神色淡然,毫无惊讶,“没关系,谢弟来兰庆,有更重要的事办,他不会在意菱儿你这种小事的。”
黛菱看着他,心底颤动。
最后忍着害怕,点了点头。
韦应恒瞧着她瑟瑟发抖,好不可怜的模样,松开了她的下巴,手指游移到了她腰间,慢条斯理地拉开系紧的腰带……
深夜,天色暗沉,韦应恒穿好衣服,去了父亲的院子。
“父亲,一切顺利。”
韦知府坐在书案后,瞧着自己这个长子,越发满意:“很好,等奉佛大典结束,你跟玦儿就能踏进京城那道龙门了。”
韦应恒想到那个孩子,微微皱眉:“父亲,玦儿那孩子被强行催产,这几日哭闹不止,小儿体弱,再这么下去,怕是有些不稳。”
韦知府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:“有兰云寺在,一个小儿病弱,算不得什么。等奉佛大典结束后,神佛赐福,玦儿那孩子的身体会好一些的。”
韦应恒见父亲心中有数,也不再多言。
“孩儿还有另一件事,尚有疑虑。”
“兰云寺既然有意夺取谢家龙气,皇帝已经入笼,他为何不直接让皇帝死在恒昌,还要将人引到兰庆。”他神色严肃,“夜长梦多,皇帝心思诡谲,谁知道这其中又会出现什么变故,尤其是,佛子在京中布了那么久的局,京城里的人可是没受到多少伤害。”
韦应恒定定的看着父亲:“佛子到底是出家人,在其他一些事情上,还是太过仁慈,优柔寡断了一些。”
“我儿能想得如此周全,为父此心甚慰啊!”韦知府脸上的笑意在灯火下,诡谲心惊,“放心,为父早有准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