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弛收起匕首,“我又不是骟猪的,没干过那活,就是帮着他们吓吓人。”
不一会儿,太叔琰就问清楚了,让手下把人捆起来,他们还要留下人证。
张弛给这人止血,要不然非的失血过多死了。
古长卿听到没动静了,走了过来,“都抓到了?”
张弛点头道,“你没看到,多刺激的事,可惜呀,你错过了。”
古长卿看一眼船板上躺着的人,“他怎么不穿裤子?”
悲愤的老大……
“要杀就杀,士可杀不可辱,你们,你们如此羞辱与我呜呜……”
古长卿看满地血,“这是……”
张弛抬眼看他。
古长卿呵呵,“你别误会,他那么丑,我知道没人那么饥渴。”
张弛……
陈景铭听太叔琰汇报,“那人说他们是墨阳颖州人,只说有人给了银子让他们把人杀了。”
“要是这次不成,还会再次出手,他们不会放弃。”
陈景铭点头道,“你去处理那些尸体,问清楚船家有没有人被收买。”
陈景铭接下来跟赵坚顾凛在那里想,颖州是谁要对付他。
三人想破脑袋也猜不透,他们还不知道,梁知府的奏折压根就没能递出墨阳。
也不知道银矿又让人盯住了。
第二天,又找了几个匠人过来修补船只,这次看着是真木匠,一条下来,就修的七七八八。
第二天下午,船只开始出了码头,没多久,一声金雕啼鸣,一只庞大的金雕,盘旋在陈景铭船只上空。
陈景铭抬头看到,抬起胳膊,金雕飞落下来,落在他的胳膊上。
“嘶,你抓我哥也用这么大劲儿?”
金雕歪头看他一眼,嫌弃的飞到一旁船栏杆上,梳理羽毛。
陈景铭挽起袖子,真抓破了。
太叔琰走过来,“训雕的人一般都在手臂上缠绕厚皮子,就是怕金雕爪子锋利,抓伤手臂。”
陈景铭放下手臂,去到金雕身前,看到爪子上果然绑着东西。
陈景铭拆下信,扭头跟太叔琰道,
“你去拿些碎肉味喂给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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