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瓶二锅头放到胡步云面前,胡步云皱眉说道:“我酒量不行,能不能少喝点?”
洪泰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能入静宜眼的男人,不应该这么弱鸡,实在不能喝,那就别喝。”
挑衅的意味已经很足了,在洪泰眼里,胡步云就是一个攀高枝的穷屌丝,一个小小的县长助理在他这样的富家公子哥眼里啥也不是。连喝酒都不敢端杯子的人,哪里来的勇气追章静宜?
却见胡步云不动声色地倒了一杯酒,是那种三两容量的玻璃杯。他颤颤巍巍地端起杯子,苦着脸说:“那,洪工,我最多只能喝这么多,再多喝的话,肯定倒下,请洪工体谅。”
说罢一仰头,一杯酒喝得一滴不剩。
洪泰嘴角勾起一丝冷笑,“喝酒不是这么喝的,得慢慢喝,你是多久没喝酒了,这么猴急。”
说罢也是端起酒杯,但却只喝了一小口。
胡步云笑笑说:“没事,洪工你慢慢喝,我不懂喝酒的规矩,以为一口闷方显男人豪气,于是本着输人不输气势的原则,所以才一口闷了。”
洪泰不屑地说:“那是你们小地方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