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啊,拿纸笔!”傅愿景适时打断二人,对身后的疏通吩咐道。
小书童很快摆好了两张桌子,铺好纸,摆好笔墨。
萧泽扬和二狗子分别站在桌子两边,身体站的笔直,一切准备就绪,只等着傅先生的命令开始写字。
傅宴礼在两个人的桌子前转了两圈,先点点头又摇摇头,最后像是忽然有了主意,说道,“既然是考书法,那就先写个最简单的《关雎》吧!”
小主,
关雎?那是什么?一种鸟吗?
二狗子嘴角猛抽,一会儿的功夫额头上就冒出一层吸汗,蘸好墨汁毛笔悬在空中,半天不见下笔。
“啪嗒!”一声,墨汁滴在纸上溅起黑的墨花,那朵墨花忽然好像活了起来张着嘴冲二狗笑,越笑越大声,越大声嘴越大最后生生把二狗子整个人吞了下去。
“狗子,你倒是写啊!咱们家还指望着你翻身呢!”
狗子娘站在一边见狗子迟迟不肯动笔,顾不得什么考场的规矩,冲着二狗子大喊。
二狗子突然清醒,慌乱撤掉那张被滴上墨汁的纸,再次摆好姿势准备开始写。
眼睛不受控制地瞥向另一边不曾停笔的萧泽扬,一样的纸上已经工工整整的写下一些连他都不认识的字!
“你这孩子不写自己的字看人家的干什么?”狗子娘在一旁再也做不住了,恨不得自己上前去帮他写上那么几个字。
二狗子则突然转过头瞪着他娘,“都是你,也不想想咱们一家人加起来认识的字都没有一箩筐,偏要来跟人家比什么书法!天知道这劳什子的《关雎》是什么东西?”
“啪!”二虎子摔下毛笔愤然离开,全然不顾在他后面破口大骂的狗子娘。
经过这么一遭,谁输谁赢结果可想而知。
第一场萧泽扬胜利,田灵稚端着茶水继续喝,她就知道她的儿子一定能赢,茶杯掩盖下的嘴角快要翘到耳朵上去了。
“看吧!我的儿子就是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