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完偷眼眼看着宁县令。

宁县令抚着下颌上那一绺掉的稀疏的胡子,“这事说好办也好办,说不好办也不好办!”

“你长话短说,我们姐妹还要叙旧。”宁夫人不耐烦的说道。

宁县令脸色有点难看,“这事好办就是好在现在还没过堂,不好办就是令公子已经提交了诉状,必须过堂,开赌坊是官府允许的营生,但出老千坑害老实人算是欺诈,按照律法理应下牢!”

说来说去田翎稚总算听明白了其中的蹊跷,过不过堂反不犯法还不是县老爷一句话的事。

她俯下身子行了一个礼,“只要县令老爷放了我那个不懂事的小弟,其他的全由县令老爷做主!”

是个会来事的主,宁县令起身,“这件事好办,不过得需要小娘子打点一下,毕竟着闹得这么大我也不好跟人交代。”

“那是自然,还劳您费心。”

一来一往,两个人就把这件事讲妥了。

宁夫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昏昏欲睡,见她们说完了,如梦初醒,“你们说完了吗?说完了我可以跟妹们出去玩了吗?”

宁县令立马笑着回道:“说完了说完了,娘子你们去玩吧!”

“诺!”宁夫人伸出那只不沾阳春水的纤纤玉手,几张银票立时出现在手掌心。

萧泽桢在一旁看着,小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了。

县令夫人出门都是是的带银票的?

宁夫人高兴的把几张银票塞进袖口里,挽着安娘子的胳膊往外走了。

田翎稚走在最后面,“宁县令,你要的东西晚一点我让人送到你这里,还希望您能言而有信。”

“小娘子放心,只要你的东西到位了,您就能看到您的小弟!”

“有劳您了!”田翎稚领着几个孩子从小门离开了县衙。

半个时辰后,一个小斯怀里抱着三百两银子穿过县衙小门走进那一间屋子。

“老爷,要放人吗?”

“放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