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羽微最烦的就是听到这些话,每次都一样,听都听烦了。
“你这个死丫头,我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?”胡玉珍起身狠狠一把拍在白羽微的后脖颈。
白羽微对这一巴掌属实没有预料到,猩红着眸子不敢让眼泪落下,她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站着看热闹的几人,心痛不已。
缓了一会儿后,调整心态,转头看向胡玉珍的眼睛,“你也来半天了,我带你先去看看我姐吧!”
说着就要拉着母亲的胳膊往住院部走,胡玉珍哪里会愿意,一把甩开对方的手,狠狠在对方手背上掐了一把,“没用的东西。”
她要是指望白羽微拿下顾南洲,还不如去指望白洁能醒。
简直就废物。
……
看着从一上车就保持沉默的小姑娘,顾南洲将车停在一个僻静的地方,解开安全带,整个人都压了过去。
“你干嘛?这里……”夏姩姩还想提醒对方当心被路过的人看到,话还没有说完,对方没有任何预兆地就吻了上来。
这次的吻不似前几次的蜻蜓点水的安抚,这次的吻有种发泄和占有的趋势。
夏姩姩被吻的脑袋都开始发昏,整个人就跟瘫软了的猫一样,任由对方摆弄。
只是接吻他还不满意,顾南洲一只手径直探入衣摆,寻找着那抹柔软。
他恨现在是在车上,恨现在是冬天。
夏姩姩轻哼着,想要伸手去推开对方,可刚抬起的手就被顾南洲反手一把抓住,快速向下拉去。
“丫头!和我回大院住好不好?”
夏姩姩现在哪里还能听得懂对方在那说什么,轻哼一声,顾南洲默认对方同意。又吻了几分钟后,才意犹未尽地把人从副驾抱到腿上坐着。
“白羽微的父亲曾经是我爸手下的兵,二十年前执行任务就再没有回来,白家两个女儿当时年龄小,所以家里就给她们家多了点照顾。久而久之,她们就当成了理所应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