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什么?”夏姩姩一脸不解地看向顾南洲的眼睛。
顾南洲缓慢将信封打开,倒出里面的东西,“这是我当兵这些年来的津贴和粮票,都交给你,以后咱们家你说了算,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……”
自打知道夏姩姩的身份后,他就将这些东西放在一个信封里,准备好随时交到对方手里。
只是没想到会是在医院这地方,不过也好,早点总比晚点好。
夏姩姩也不矫情,拿起存折看了看,本就好奇这个年代当十二年兵能拿多少津贴,当一打开,果然,没让她失望。
两千多块钱,很多人一辈子估计都没见过这么多钱。
怪不得夏国安给她两百多块钱和那些粮票,徐爱琴那么大的反应,感情自己一下拿走了夏国安好几个月的工资。
能不急眼吗!
要是放在以前,估计徐爱琴都能把原主打死的程度。
……
夏姩姩在医院一住就是好几天,前两天一到后半夜,整个人就跟那火球似的,顾南洲是彻夜不敢闭眼。
一到后半夜,他就习惯性的就开始摸对方的后背,手心,脖子,看人有没有发烧。
对方一发烧,整个人就跟那小猫似的,本就瘦,蜷缩在一起,小小一团,看得顾南洲心疼不已。
吃又吃不了多少,几天下来,人又瘦了好几斤。
出院那天早上,顾南洲临时有事,办完出院手续,让夏姩姩先在病房待着,等他回来。
顾南洲没等到,却等到了一个自来卷,脖子上带着一朵大红花的女人。
“你就是那个叫夏姩姩的?”
正在床边看报纸的夏姩姩缓慢抬头,看到打扮得跟那花大姐似的的女人,又把头给埋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