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扬州得到消息,梁山泊与方腊即将联合北伐。众将汇集于宣抚府中,商量应对之策。陈希真高居帅位,花子虚、栾延玉坐在两边,梁师成作为监军坐在旁边。众将于下方站立。
陈希真坐在帅位心不在焉,思考着昨天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花子虚也若有所思,心里又气又恨又惋惜。
就在众将讨论之时,陈丽卿突然从外面怒气冲冲走了进来。站在大堂中央,直勾勾看着花子虚。
栾延玉道:“女飞卫来了,入列吧。”
陈丽卿道:“我要告状!”
众人听了,都莫名其妙的面面相觑。除了花子虚都不知道陈丽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花子虚慌得厉害,脑子里不住的思考对策。
祝永清拉了一把陈丽卿道:“卿儿,别闹,这里不是告状的地方。我为昨天的事情道歉还不行吗?”
陈丽卿一把将祝永清甩开,狠狠的瞪了他一眼。祝永清不敢再言语,低下头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栾延玉不禁问道:“丽卿要告什么状?”
陈丽卿咬牙切齿道:“我告花子虚奸淫民女。”
众将听了却没有什么奇怪。因为除了陈丽卿几乎所有人都清楚花子虚的为人。奸淫民女这事对他再正常不过。不过他手段通天,总是能不了了之。
栾延玉看了一眼花子虚道:“哦?丽卿,从何得知,可有证人?”
陈丽卿一字一顿道:“不用证人,他奸淫的人就是我!”
此话一出,众人皆骇然失色。陈希真噌的站了起来,看了看花子虚,又看了看梁师成,又缓缓坐了下来。拳头捏得咯咯响,低着头,不敢看女儿的眼睛。
祝永清呆愣在原地,良久也没反应过这句话的意思。刘广气得牙根痒痒,恨不得将花子虚千刀万剐。
栾延玉四周望了望,想坐下,但屁股就像被凳子烫了一下又站起来。结结巴巴道:“丽卿儿,你说谁奸淫你,说说情况。”
陈丽卿道:“昨天傍晚花子虚说要带我去找祝永清,将我带到秦淮河。幸亏被我逃脱了,险些遭了毒手。”
吴恩典道:“陈小姐此话谁信!以你的武艺,打两个花侯爷也不在话下。他如何能轻薄你?”
陈丽卿道:“他给我茶中下药,我不慎饮用。不然早就将他撕做两段。”
范成龙厉声道:“定要杀了此贼,平日里就欺男霸女、无恶不作。如今竟然还将手伸向抚帅千金,无法无天。”
梁师成给酆美使了个眼色。酆美想了想道:“昨天晚上我们来宣抚衙门抓人,你明明在休息,如何说是被奸淫?”
刘广怒道:“难道还有女子无中生有自毁自己清白的道理?”
酆美道:“那却不知,以自身为诱饵陷害别人的比比皆是。”
陈丽卿道:“就是在捉贼之前,他邀我去秦淮河。”
酆美又道:“捉贼之前,花侯爷正和我等在一起饮酒如何奸淫你?”
陈丽卿一听脑袋嗡的一声,回头瞪了一眼酆美,吓得酆美不敢言语。
吴恩典道:“你既说你被下药了,如何能够逃脱?又如何在短时间回到府中?这都说不过去。”
陈丽卿竟不知道如何回答。如果如实回答,那岂不是承认自己私通、包庇梁山贼寇。自己事小,连累父亲事大。